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不仅如此,这样的夹紧双腿的自慰行为,反而带动了左脚那一阵又一阵的隐痛。   那种无孔不入的钻心之痛,就让她不得不在欲求不满的感觉之下,被迫停止了抚慰的行为。   “是不是很舒服啊?”正当她要使用手指的时候,金发巨乳副官的声音,在耳边传来,一边拿捏住伸向小穴的手指,一边张开粉嫩的樱唇,吐气如兰,又时不时的,舌尖轻点着龙娘柔软的耳垂,挑逗着白发少女的心弦。   “呜……嗯……”薇尔维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种从耳朵传来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触电感,实在是舒服极了,少女都不敢去承认。   “现在,想要了吗?我亲爱的小夜。”莲抓起双手,引导着那同样纤细的柔胰,引导到了那对在军装的束缚之下显的更为饱满的那一对肉球。   “不……要……”这丰满而柔软的生命起源之地,竟让她有些回想到了,那在长大成人后早已远行无踪的母亲,龙裔良好的记忆力使她仍旧能够记得,那尚在襁褓之时麻麻的怀抱,似乎也像今时今日那样的温暖吧,那般令人怀念的温暖和无忧无虑。   长大成人后,总是会怀念过去的无忧无虑,并在记忆中,将她美化成为一个童话,一个易碎品。   然而人是不可能永远住在童话生活中的,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在现实生活的风吹雨打之中,暂时遮挡的休息地罢了。   “那就是不要咯?”莲笑了笑,只是浅尝辄止的,又用那对巨乳蹭了蹭白发龙娘的胸前。   “要……要……”虽然只是遗憾的贫乳,但那种被他人触碰的那种直达大脑的刺激感,可远比自己摸,还要经过一层小脑的过滤,要来的强烈得多。   “那就求我吧!”此时莲又从身边转移到那最害羞的胯下,嘴唇缓缓张开,并且朝着薇尔维特的敏感之处,哈了一口气。   “你……这……这……”只不过是一口微不足道的,从口中随便呼出的水蒸气,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更没有什么魔法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的加持,但就是那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令她感到十分的快感,冲击着她那为数不多的矜持。   白发龙娘顿时瞪大了那红宝石的双眼,在咬紧牙关的挣扎之中,却又有一丝难以置信,小嘴微张,哼出一些犹犹豫豫的音符,然而身体内部那种渴望被深入,渴望被爱抚的欲望,以及对于快感的回忆,与逆鳞的痛苦交杂在一起,不断冲击着所剩无几的矜持。   “现在呢?你还会拒绝吗?”莲只是笑笑,很有耐心的,如同一只慵懒而优雅的美女蛇一般,舔舐着薇尔维特那如同天鹅一般令人遐思的玉颈。而那团雪白的魅肉,则是再一次压迫着她的身体。两侧的腰肢也被温柔的双手划了过去,又划了回来。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这一系列熟练的撩拨,仅仅只是通过这电流般的感觉,挑逗了欲望,燃起了感情,从少女子宫的最深处,传来的那种涨热的感觉,无比渴望着有人能够进入她,征服她,安慰她。   薇尔维特猛然发觉,这个莲,坏得很。她只是通过唇舌便一直白发龙娘的身体保持在有情欲的周期性状态,就是到最后一步,卡着不让高潮。   “让我去吧……哈啊……求求……咿呀……”莲只是用手指轻轻的按捏着阴核,那如同豆蔻一般的凸起,却正好是作为纯洁处子的白发少女最敏感的弱点了,只需要轻轻一按,效果便立竿见影,小穴深处的渴望,也越发的浮现在脸上。   俏脸已然逐渐守不住那高冷的矜持,双颊展露出更加娇嫩的粉红,那一丝不似媚意的春情,就从那双举世罕见的红宝石当中透出,给人一种欲罢不能的成就感。   “现在还不行哦。”莲继续撩拨着,又开始从下往上,舔着薇尔维特的耳朵。   “求……小莲……小莲帮一下我吧……”她双眼闪烁着,不敢直视着金发少女。   这有些冰冷的身体,怎么消受得起这般挑逗的灼烤呢?即使是收到了拒绝,但是情欲逐渐突破了矜持和痛苦的束缚,开始操控着言语和想法,那原本如同冰山雪莲般的高傲冷艳的仪容,便再也维持不住,在她最亲密的副官面前,展露了绝无仅有的娇羞。   她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他人的爱抚,仅仅只是依靠自己得手,那是多么的单调乏味不堪回首啊!   度日如年地,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欲言又止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在高潮边缘的挣扎,伴随着从逆鳞的伤痕那种如同腐蚀一般的阵痛,结合起来的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使得白发龙娘的身体,无比渴望的渴求着快感。   那是对无尽痛苦的暂时解脱,那是对于擅自发情的欲望的最后终点。   “是这样吗?小夜不要撅着脸否认自己了呀。”莲加快了手上与唇舌的动作,更加精确致命的动作,使得高潮边缘的感觉越来越频繁,却始终无法达到令人满意的高潮,却突然间戛然而止,如同安排后勤补给那般井井有条。   “哈……哈啊……嗯哼……哈啊啊啊……”薇尔维特摇了摇头,然而小嘴中,哼出的却是无意识的呻吟声和煽情的鼻音,这是为了矜持所做出的最后的努力,这持续的刺激反复冲击着少女的理智,她本能地踢蹬着双脚,挣扎着。   “啊!”然而瞬间的痛感却使她回归了理智,暂时性地从快感的漩涡中脱离出来。然而在金发少女的不断挑逗之下,快感与刺激再一次不听话的涌现了上来。   “那么现在呢?小夜?”莲的动作越发的加快了些,如同越来越大的飓风一般,冲刷着薇尔维特最后的理智。   “呀——”而白发龙娘终于在这连番的攻势之下,再也承受不住。身子本能的颤抖了起来,终于达到高潮剧烈地痉挛着,意识一片空白。   那一股不断灼烧着理智的灼热,最后将这块坚冰融化殆尽,瘫软的身子却如同水一般柔软任人拿捏。   真是应了一句“女儿家都是水做的”。   “啊……啊……”不仅仅是无法控制住自己,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的热浪倾泻而出,披散的银白色青丝便毫无规律可言的披散着,洒在床上。   也不知道莲之后又说了什么调情的话语,然而,对于正处于绝顶的灵魂脱壳的升天感的薇尔维特而言,这都不重要了。   伴随着高潮的到来,从左脚的逆鳞带来的更加剧烈的痛楚,充满着足部的钝痛,箭伤的穿透,乃至于萨满祭司的腐蚀诅咒,在快感的引导之下,薇尔维特的大脑从未有如此直接的感受着,这同样是痛苦,却又泾渭分明的不同感觉。   仿佛在大脑的深处,正在有什么地方发生着改变……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少时日,薇尔维特又被一阵又一阵急促的喊叫声,敲锣声,幽幽醒转了过来。   “发生了何事!”见到全副武装的金发副官,她皱了皱眉头,问道。   “是夜袭!不知道从而何来的汗庭骑兵正在冲击营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援军。”   这拉达克汗真是好运!苦苦支撑逃跑,终于给他等来了转机!   “扶我起来。”白发龙娘不顾伤势,一脸坚定的说道。   “这……”莲有些犹豫,但也没有什么别的理由来阻止,只能服从。   战事紧急,便也顾不得什么卿卿我我,情情爱爱了。她便风风火火的穿好了衣服,包括她那一成不变的白色裤袜和将军制服。   看上去纤薄,其实在草原的寒冷夜间,这双使用特定养殖魔兽吐出的丝线编织而成的裤袜。却是不可多得的,兼顾实用与美观的方便产物。远不是一般士兵所穿的厚重到能作为棉甲的棉衣棉裤可比。   “啊!”平时轻而易举的穿鞋过程在现在内忧外患的状况之下反而是一种无比的折磨。皮制的翻边靴,尚且能够容纳得住这有些肿胀的小脚,但是穿戴的过程当中,这前所未有的挤压感,压迫着这未曾痊愈的伤口。   待到勉勉强强穿好了鞋子,在莲的搀扶之下,只能够一瘸一拐的走向马厩,准备骑着龙马,指挥作战。   即使有着副官的搀扶,就如同一个残疾人一般。这每一步,都如同在地狱当中转了一圈,这种钻心的复合疼痛,只需要一秒,便能让普通人痛哭流涕,若是多走几步,便简直不亚于一场英雄试炼了。   她从未对自己的每一步如此的刻骨铭心。   血液、骨骼、神经、皮肉、经络。薇尔维特虽然是龙裔,但是本质并未与人类有多大的异同。   迈出步伐,转动脚踝,弯曲膝盖,踏足地面,然后是再一次迈出步伐的循环。   一个人走的步伐,竟然能够拆分为如此多的维度,仅仅只是存在,便是难以想象的奇迹。   而这只不过是平常所为人本能的忽视罢了。而无数伟大的发现,或许就是在这看似不起眼的地方出现的。   比如被苹果树砸到,又比如观察水蒸气的力量……   然而这种看似简单实则深远的思考并不是现在的重点,必须忍耐住足伤的痛苦,骑马应敌,才是关键。   必须前进。   真正的战士不能因为受伤而却步,因为敌人不会等你,这样的紧急状况容不得一点的迟疑,必须迅速做出反应,而不是顾忌这相比之下显得毫不重要的足伤。   虽然最擅长的踢技无法使用,但是作为将军所拥有的指挥才能并没有落下。   战场不是单挑着玩的学院擂台,这是战场上每一个人,从士兵到将军,每个人都必须要拼尽全力才能活下去。   这短短的几十步的脚程,一瘸一拐的行进过程,几乎是用尽了少女的全部精力一般,银牙紧咬,冷汗直流,只是稍微一抹额角上的汗水,却在地上,有一种挥汗如雨的效果。   无法抑制的痛苦,正在侵蚀此时的薇尔维特的思考和想法。   她反而忘记了自己是以势大力沉的踢击为傲的近战强者,甚至心中一度抱怨自己有脚这种不方便的部位,如果能学习到浮空术之类的法术,怎么可能会有这般遭遇。   此时的白发少女早已经忘记了当时选修魔法的时候,一味顺着自己的种族天赋来,学习了诸多最为合乎心意的冰属性法术,不肯对除了战斗力以外的方面多做了解,尤其是善于在治疗方面有所特长的水属性法术。   如果那时能够……   她摇了摇头,暂时消去了懊恼和后悔的情绪,双手抚摸着这匹龙马,顺着毛安慰着这与她历经百战的小伙伴。   “啊啊啊啊……疼……”相比起走路,翻身上马对于足伤的少女将军来说,更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尤其是夹住双腿,将脚伸进马镫里面固定好,以便于她在马上挥舞那把大唐刀,冲锋陷阵。   薇尔维特等到上了马,便直接驾驭着,冲进了混乱的战场,耳边只听见金发副官的那一句“一路顺风”的祝福,声音随风消逝。   便再也,没有回头。   当薇尔维特快马加鞭奔赴战场的时候,夜空之下,尽是星火燎原。马匹嘶鸣、士兵怒吼,兵戈撞击,竟在这营地边缘,纷繁嘈杂。   虽然有着岗哨看守预警,但是外边的草原骑兵冲杀进来,轻而易举的包围了营帐。   营地四周的战场呈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态势,厮杀的草原骑兵和拒马被突破的防守步兵们就这样杀成一片。   在以有备击无备的状况下,齐军引以为傲的重装骑士和重装步兵,竟然对这场夜袭几乎没有准备,松懈的战士们为自己沉迷于胜利的幻想,付出了惨烈的代价。甚至只能匆匆忙忙披甲之后,如同添油一般,毫无阵型,就这么一个一个地冲进战场,然后被汗庭骑兵的浪潮所吞没。   这样可不行!   重装步兵和骑士们其实并不是以武艺精湛而闻名的,是纪律,是阵型,是兵种的配合铸就了这一支军队,一个一个,或者三五成群上去,也只会被人家草原骑兵当成猎物,凭借速度的优势,玩弄于股掌之间。   “弓箭手!集体!抛射!”薇尔维特看到后方充当远程火力的弓箭手们,顾及到前方黑灯瞎火,犬牙参差的敌我态势,变得有些犹犹豫豫的,无法起到压制敌人的效果,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想法涌上了心头。   如此的怠惰!   “但是……啊啊啊!”一个衣着光鲜外套皮甲的弓箭手队长却有些犹豫,却直接被迫不及待的薇尔维特一刀腰斩,连一句多余的辩解都不给。   有这种不听军令、滥竽充数混战功的虫豸,怎么打得赢胜仗呢?   自然是借人头一用,提醒一下这些得胜便放松的士兵们。   清醒点,这里是战争,犹豫便是生与死的距离。   鲜血溅到了白丝裤袜上面,点点滴滴绽放在那白色的丝织物上,如同一朵朵盛放的鲜花,却又增一分残忍和威严。   “逃兵!斩!”薇尔维特不由分说的,直接扣了一顶逃兵的帽子给这个慢了一拍的倒霉蛋,仍旧滴落着鲜血的唐刀指着剩下的射手们,发出了又一道残酷的军令。   战场不是法庭,军令如山。   “弓箭手抛射!”   当她再次下达命令的时候,这般杀伐果断的凛然之姿,使得剩下的弓箭手噤若寒蝉,看到那被腰斩之后仍旧在哀嚎的倒霉蛋队长,甚至连怨恨的想法都来不及产生,双手本能地扣紧了弓弦或者扳机,对于少女的再一次命令立刻照办,朝着混战的地方支援射击。   随着一声声不分敌我的惨叫,起码当前的阵地也算是稳住阵线了。   然而整体形势依旧不容乐观。必须将宝贵的重骑兵们集合起来,与这些夜袭的草原骑兵们对攻。   重点还是只有骑兵才能战胜骑兵,尤其是这些习惯劫掠和奔袭,善于骑射的草原骑兵,这次算是正面攻击营地,陷入了阵地战中。   平时重骑兵倒也奈何不得这些来去如风的游牧民们,但是既然自己跑到阵地上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了!   重骑兵打阵地战,优势在我!   她立刻赶往重骑兵营地,看到了诸多骑士们娴熟的着甲上马,人和马都披上了装甲,如同一座又一座钢铁要塞一般,列出一个齐齐整整的队伍来。   薇尔维特点了点头,点了齐这些精兵,便下达命令。   “随我冲锋!击溃敌酋!”   她忍住了足伤的痛苦,比起之前不断流血的伤口来说,伤药起到的作用更加明显。   药物愈合伤口的过程,总会使得难以动弹的脚踝,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驾驭着龙马,带领着这股沉默的黑色钢铁洪流,一往无前的冲锋,冲向来犯之敌。   非常顺利。   在作为箭头的,无敌的龙裔女武神薇尔维特面前,她所带领的重骑兵们,如同切开豆腐一样,轻松地将这包围网,撕破了一道难堪的口子。那如同黑铁浮屠的人马鞍甲,或多或少的,沾染上了暗红色的鲜血和碎肉混合物。   “继续……冲锋!”马上的颠簸和冲锋,对恢复足伤不利,不仅仅是,更有伤口重新开裂,在狭窄的鞋内空间进一步恶化的风险。   马镫,原本就是为了便利于骑士们在马上稳定的同时操使刀枪弓箭的辅助工具,却在此时,成为了痛苦的帮凶。   但是现在的情势,也不可能一直养伤而弃军务于不顾。   她在马上前进的每一步,都在加剧这顽强的伤痕进一步恶化。在力的作用下,在马镫上的左脚也随着骑行而晃动着、扭曲着、翻动着,这般巨大的钻心痛苦只能让她咬咬牙,握紧着手中的缰绳,意识到因为伤口愈合而暂时止血的患处这再度崩裂的流血,却也无法停下来疗伤了。   军情紧急,甚至无法有这样多余时间的奢侈了。   复发的伤势甚至影响了指挥作战,此时的她,随着伤势与痛苦的加剧,而感到无比的愤怒,除了杀出重围这种简单的方法,她竟也暂时没有别的方法了。至于战场的其他方面暂且也顾不上,只能交给各级军官来指挥了。   少女继续带队进军,凭借着夜间模糊的视觉,看到一个草原风格的临时营地,灯火通明,更有不少看上去是精锐的着甲骑士。   想必那就是敌军的指挥部了。   一个简单的斩首计划就在她的脑海中成型,没有参谋,地图,以及长久的分析和讨论,更没有试错的空间。   那么,便在此一搏吧。   少女龙娘挥舞着唐刀,一马当先的再次进入了这座营地当中。   很顺利,非常的顺利到了不敢置信的地步。   此时的薇尔维特不疑有他,在痛苦与愤怒的影响之下,强压着痛苦,将忍耐变成了杀戮的发泄。游牧民人仰马翻的惨叫声刺激着少女能够暂时压住这不断涌现的,从左脚一直传递的痛楚。   这次,就快要结束了吧,这次一定要好好休息个够,她想着。这或许是在重重足伤的折磨之下,她的唯一希望。   “谁敢杀我!”   就在她马踏联营,志得意满之时,说出了这样的狂气宣言。   这般的豪言壮语,使得士气更盛……   也不知何时,只听得“呼啦”一声,正在策马飞奔在最前线的少女,突然就马失前蹄,再也维持不住平衡,摔落下来。   “啊啊啊……”随着被绊马索从地上升起,剧烈的颠簸甚至使得少女的双脚都惨遭突然型变的痛苦。左脚尚未痊愈的逆鳞终于又崩裂伤口,而原本并未完全好的骨骼,这次又被更加过分的扭曲变形,这饱受摧残与艰辛的痛苦终于使得少女再也无法坚持得住,禁不住大叫了起来。   可恶!一时不慎,竟中了绊马索……   少女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但为之已晚。只能对战友们抱着一丝幻想……   紧接着便是一群草原骑兵从两侧袭来,一把抓住了娇小的少女。   突然的痛苦,让她暂时性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使得她失手被看上去只是普通的一个小兵,捕缚住了。   擒拿着少女的这个游牧骑士哈哈大笑。拿出了一根沾满了神秘油脂的绳索,缠在少女的双脚,又捆住了双手,便又粗暴的将她甩到马下,将她作为战利品,拖在马后面带走。   草原的游牧民的传统是不会杀死抓到的敌方女性,但是作为生育机器和牧奴,为胜利者所奴役,和牛羊马一样作为财产的一部分。   “你们……胆敢……呃呜……咿啊啊啊啊……”痛苦使得少女暂时性的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只剩下本能的嘶鸣。在这样巨大到崩溃的一连串痛苦之中,薇尔维特一时间竟想到了许多,想要挣扎,想要逃离,但是这个绳索,却似乎有什么奇异的力量一样,湿滑的油脂使得她较少的受到了绳子与地面摩擦的痛苦,但是引以为豪的龙裔血脉竟然被完全压制,几乎无法凝结出一丝一毫的冰,更没有办法催动龙裔的血脉之力挣脱这个诡异的绳索。   被众多的草原骑兵用着套索拖曳着,不仅因为足伤而无法行走,双手也因为这莫名坚固的绳索而无法动弹,只能被这无情的骑士拖拉着,身不由己地挣扎着,就像有些游牧民骑士的马后面牵走的一箱箱战利品一样。   “呃啊……啊啊啊啊……”如此绝望的拘束处境,以及被马力牵扯的旧伤未愈,新伤已至的双足,给少女的那种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住的痛楚,竟让少女一次又一次,完全不顾平时的高冷形象,放声喊了出来。   这些草原骑兵还用上了骑射的功夫,无数见血封喉的毒箭,在骑马的同时转头便是用骑弓,射向欲要营救长官的重骑们,但凡倒霉的被射到盔甲未防护的部位,那就是当场阵亡。   顾忌主帅的性命而成分散的阵型的追击,因为重甲马匹的疲惫,现在没有一人二马,或者三马的余裕,马力就这么被轻装的草原骑兵,一点点拉远了距离,直到消失在追兵的视野范围为止。   正当失魂落魄的残兵败将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帅被俘走之后,无能为力的他们,只能四散而逃回到营帐,向剩下的军官们汇报这一不幸的消息的时候。   “不要……别走……啊……啊啊啊啊……”   努力抬起头才能看到后面骑士们四散而逃的薇尔维特,如同困兽犹斗那般,挣扎着,嘶哑的呼唤着早已离去的战友们,终是眼睛一红,滴下了一滴,不知为何而流的泪水,洒落在沾着少女龙血尘泥痕迹之中,在那黎明的微光照耀之际,转瞬即逝……   同时……   大齐王都,临京城。在一处庭院内。   “李大人,此计可成否?”一个中年男子,身着蛟龙黄袍,一边坐在石凳上喝酒,将酒爵放在桌上,面带忧色地看着对面身穿蟒袍的老者,春光烂漫的园林美景,都显得了无生趣。   “这龙裔,真真是衮衮诸公的心腹大患啊!”黄袍男子眨了眨眼,说道。   “无妨,此一闲棋耳。”黄袍男子嘴中所称呼的李大人的老翁,轻抚着长须,平淡的回应,“这女娃娃,终是逃不过我等的手掌心的。”   “殿下莫急。”另一个中年书生恭敬地站在一边,提醒着黄袍男子,“无论成与不成,总有机会,能将此女,一网成擒,身败名裂。”   “就让她,多胜几场罢。鹬蚌相争,唯有我们这些渔翁得利。”李大人说道。   “哼!坏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本王就栽在薇尔维特这个杂种女人身上一个大跟头!日进斗金的走私队,就这么……哎,都是本王做事不慎,对不起诸公啊。这次将她的弱点送给了我们的生意伙伴,大汗的兄弟古格,也算是出了口气。”   “财是发不完的,殿下。空有绝世实力,胸无城府,亦不过,为人刀剑耳。”老翁扶着胡须,笑道,“唯有权势,当可立于不败之地。只要一日掌权,散尽千金,亦可还复来。”   “李大人说的有理!来来来,吃酒吃酒,莫要为了这些事情烦恼了。”黄袍男子似乎也是想通了什么,畅怀大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情。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52557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52557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